;
他提心吊胆,却无可奈何。
她属于边关,属于战场。
“公子,栗粉糕您拿好,一共二两银子。”
将银子从窗口递给老板,傅司简提着栗粉糕回了书院。
暗卫瞧见自家王爷冷着脸披着雪回来,几乎要以为王爷在雪地里摔了一跤。
打住自己这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有些谨慎地跟着王爷往书房走,边走边道:“王爷,要不属下给您多添个炭盆?”
傅司简脚步没停:“不必。”
进了书房便问暗卫:“皇兄当初派去北戎的人,多久没传消息回来了?”
“您说乌奇啊,都两年了。”暗卫挠挠头,“先皇是单独吩咐乌奇的,属下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
“去当军师的。”傅司简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暗卫,“问他北戎王庭的情况和大王子的进展,让乌奇加快进度。除了我写的那几个字,其余内容用密语发出。”
“是。”
暗卫出去后,傅司简便开始琢磨回来一路上他在想的事。
以战止戈不是长久之计。
要结束这种局面,得要一个契机。
乌奇做的事就是这个契机。
顾灼是到了第二个岔路口才想起孙景阳的。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