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将军,名册上一共五十六人,是两州生员的十之二三,其余的多是由于年纪已逾三十才未报名。”
顾灼翻了翻,问道:“私塾如何?”
“属下虽未走街串巷地去问,但并州客栈酒楼里多是谈论这事的。”
“凉州也是如此,肉铺的生意都好了几分,屠户们说来买肉的大都是称二斤,恰是私塾束脩之数,该是有许多人愿意将家中小儿送进私塾的。”
顾灼点点头,与这几日幽州的情况差不多,将名册递给其中一个侍卫:“你去把这名册——”
说到一半停住,宋老与钟先生今早才去了书院安置,顾灼想了想觉得还是亲自去送比较妥帖,遂摆摆手:“算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顾灼倒没急着去,她得先把这奏折写完。
既得言明顾家兵权无意干涉北疆衙门之事,只是给书院牵个头,又得将书院详细事宜和三州责任分配说清楚,顾灼觉得这真不是个轻松的营生。
去书院时已是申时,顾灼进书房时,宋老正瞅着手中的写得密密麻麻的几张大纸,时不时勾勾画画。
她走近瞧了瞧,问道:“宋阿翁,这是……此次的考题?”
宋老听见她问,随手递给她:“嗯,我前晌拿去让那傅司简答了一份,这小子学问是不错。”
顾灼看着纸上端正的小楷,笔力遒劲,她想起上次看他的字还是那幅大漠孤烟图上铁画银钩的草书。
她大致扫了一眼,这文章字字珠玑,被圈出来的地方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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