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府门口揍他,不妥。
“也——噢。”孙景阳挠了挠头,他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书房里孙海正伏案写些什么,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便看见他儿子格外听话地跟在顾灼身后走了进来。
稀奇。
他儿子跟他走在一块都不一定有要跟在他身后的觉悟。
“顾小将军。”
顾灼递来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孙太守,这是书院的具体事宜。”
孙海一一看过去,面上神情越发严肃,看完最后一句“于利国利民上为北边经略”,抱拳向顾灼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揖礼:“顾小将军文韬武略,为北疆计深远,是北疆之幸。”
顾灼:好家伙,文人说话用词这么夸张的吗?
顾灼一副虚怀若谷,谦逊道:“是凉州幽州两位太守为在下提了诸多意见,您看看可还有不妥之处?”
“已足够周全,在下无甚异议。”
“过些时日我写信给您,三州于同日张贴告示。”
“好,趁这些日子我统计一下并州辖下私塾情况。”
顾灼看了一眼无聊得玩儿茶碗的孙景阳,“那孙小公子今日随我回幽州,过几日我便带他去军营。”
“劳顾小将军管教犬子。”
“太守可还有要交代小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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