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书院最少要十年才可能将北疆的人送入朝堂。
她需要的是在朝堂上有熟悉北疆、肯为北疆说话的人。
若是傅司简能在北疆待一段时间,她有把握让他生出为北疆做点什么的意愿。
傅司简能说出刚刚那番话,意味着他是个愿意弯下腰去忧虑芸芸众生之寒暑、劳苦、饥饱的人。
游历让他懂得哀民生之多艰,这样的人,会知道北疆百姓的苦。
现在,只等她爹给她回信了。
州府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内,黑衣劲装跪得笔直。
细看去,血已经浸染后背,暗红蜿蜒到地上。
江辞脸色有些发白,身形晃了一下,六个时辰了。
他终于听见月门处传来脚步声,来人站定在他面前:“没得手?”
江辞看向膝下的砖块,在身侧握拳:“属下办事不力,请义父责罚。”
阴沉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江辞,若是你再任务失败,就别怪义父不念父子感情了。”
江辞头更低:“是。”
“去领罚吧。”
江辞去领了二十棍。
小厮给他上药时,看着江辞背上血肉翻开的刀口,青紫的棱杂乱交错,瞬间红了眼眶:“公子,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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