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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点不觉尴尬,即使舟若行什么都不说,靠在一旁抠手机,看哥哥们同人文儿,他都觉得再自然不过。她陪在身边,他就莫名心安。
彭卉仪打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接通车载蓝牙,他说,“稍微有点堵车,十分钟。”
“不急,注意安全。今天做了你最爱的四喜烤麸,还有若行喜欢的参鸡汤。”
舟若行哑然,没接下去。南天远侧首看她眼,说,“彭妈,你是不是又准备了一大桌子,别这么累。”
“吃一次家宴不容易,等你们。”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南天远又调头出来,缓慢沿街像是寻找什么。
“为彭教授买束花。”他拉起手刹,对她说。
跟在南天远后面,走在百合玫瑰和桔梗小雏菊之间,舟若行一直都没做声。
不知道怎么起承话题。
这个彭什么的人好像是南天远的导师。她之前去学校找南天远一起下班,碰过几次。很和蔼的中年妇女,圆脸,微胖,笑起来眉眼都特别柔和。不是很时髦,喜欢厚重的东西。
就是类似于,珍珠项链,红玉髓耳坠,玛瑙戒指,琥珀胸针之类的。让她有种彭卉仪好似行走的矿石博物馆的错觉。
彭教授貌似对南天远非常关照,南天远也尊称她一声彭妈。初来乍到为了不露马脚,她旁敲侧击问过。但南天远只道是恩师,兼现在的同事。彭卉仪和南天远不在一个院系,她连他的领导都算不上。
有限的几次接触观察下来,舟若行心里犯嘀咕。以老师对学生的欣赏爱护标准来说,确实有过之无不及。彭卉仪看南天远的眼神,就跟看儿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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