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翳,两人共同舞动天地间亘古的韵律。没有任何技巧,粗壮阴茎次次顶到宫口,龟头贪恋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嫩肉嘬在铃口处。好几次,他差点缴械。
舌尖冲刷她的软腭,他粘腻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阴蒂,又摸了摸。两片阴唇可怜包裹肉棒,含不住。而肉棒也屡次差点滑出穴道。他用指甲去抠顶端花蕊,惹得她慌乱,花肉往外推他,又吸得更紧。
手上用巧劲,劲腰前顶,高频率入了不过多时,内里便不受控制痉挛,收缩。舟若行贴在他耳边娇喘,花肉被践踏到极限,哆哆嗦嗦在他怀里泄了彻底。
他不餍足,钳住她,又冲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吸住阴茎,“嗯,射进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天远红了眼。
拔出来,龟头充血到要炸开,他套上柱身,低吼,顶在平坦小腹,洒出白浊。
“别胡闹。”
他再次懊恼。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以后在家里也要多准备一些套,以防万一。面对舟若行,他丧失了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愿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