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引导龟头碾上敏感。
“啊啊……”她突然大口喘气,像溺水之人,叫得又急又委屈,染了哭腔。
南天远感知到了不同,学得很快。那处若一元硬币那么大,粗糙,她越动情就越硬,反过来摩擦龟头。他笑,“这里,是若若的什么呢?”
肉棒摒弃所有技巧,蕈头顶在那里死命地撕咬碾压,他毫不顾忌舟若行的求饶。越插穴越湿,爱液淋淋漓漓沾染了脚下的地毯。
“不要不要了!”
“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要?”南天远再挺胯,把剩下的所有喂进饥渴嫩穴,“好多水。”
“要……要尿了……”
“尿出来。”他从腰眼往上舔,一口咬在蝴蝶骨上,“尿在我身上。”
“不……”
“别有负担,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九浅一深插了百下,又回到点碾压,反复交替几个轮回,舟若行已经软如烂泥,再没半分抗拒。彻底沦为身后人的禁脔,被套在阴茎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想拼命从身后人身上汲取快乐。
他轻轻喊她,你看今晚月亮多美。
只这一句情话,如水温柔,舟若行小腹抽搐,夹紧内里,无法控制,喷出一股清亮液体,冲刷肉棒,被顶到高潮。她睁开眼,喘息,穴肉一圈一圈包围阴茎,按摩挤压。
南天远清晰缓慢占据,拉长余韵。窗外,明月如玉盘,亮黄饱满,高挂苍穹。
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很美。”舟若行微动容,心尖颤栗。
“南天远,以后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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