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干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阴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龟头上,破开鲍肉,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乳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人,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肏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性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逼她吐淫词浪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人不再说话,肉棒只进了一段,在阴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插磨蹭,每每触到肉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潮湿一片,啊啊啊浪叫摇头,又痒又空虚。
龟头拔出来,再插入,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情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入时,她猛然往上迎接,龟头陷入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凝视舟若行潮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破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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