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个毛线,她哪里知道手机里一串鬼画符到底哪个是该死的老公的号码。男人看她没动作,给南天远拨过去,嗯嗯,好,知道了南哥。收线,说,“南哥讲在他书桌上。”
舟若行回忆刚刚走过的路线,没看到什么书桌。她有点着急,这么快就要露出马脚了么,这可怎么解释。男人指了指楼梯口,“在他书房。”
这才注意到,还有向下的阶梯。
地下室有两个采光井,很亮堂,屋子里开着新风,静谧,隐蔽。
百平左右的大型书房兼茶室。古陶狻猊香炉蹲在一隅,吞烟吐雾,沉香袅袅升起。一尊白玉释迦坐在桌上,半垂慧眸,看着一室幽光。
黑胡桃原木书桌上,躺着厚厚一本文件,s公路拓宽改造工程投标。
应该是这本。舟若行跑上楼梯,把标书递给等候在门口的男人,他道声谢谢,转身离开。
“成铎,找到标书了么?”
“拿到了,我稍后给你送过去。”成铎欲言又止,南天远听出他还有什么想说,便问,“还有事?”
“南哥,我觉得今天嫂子怪怪的。说不上来。”
想到早上时候舟若行一惊一乍的举动,南天远也困惑。但是他压下心头疑问,“彭卉仪五十大寿的生日,宋仁礼也在,你渗透关系的好机会。”
挂了电话,南天远从花园深处走出来,整理容貌,信步走进酒店大堂。
“天远,来来。”彭卉仪看到他,满眼地欣慰赞许,拉着他走到宋仁礼面前。
南天远弯腰致礼,主动伸出右手,尊敬道,“宋局。”宋仁礼和他寒暄一番,感慨,“若不是你执意要跟着彭老师研究经济学,我真想把你收入麾下,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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