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回他轻飘飘一个字,好。
没有解释,没有挽留,甚至连原因都没问,仿佛他是只无足轻重的小猫小狗,走了就走了呗,她可以再养一只。
秦风盯着那个字,眼角一片潮湿。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那女人还害得他哥进监狱,是的,他不能为这种女人伤心……
他没想哭的,可泪水却不受控制往下掉。
喉咙含了刀片似的,每一下吞咽都是苦涩,痛得浑身颤抖。
他在床上浑浑噩噩躺了两天,舍友发现不对劲,手一摸,额头烫得跟火炭似的。
几个男孩吓坏了,手忙脚乱把他送到医院,校医检查了一下,说是发烧。
“怎么搞的?身体不舒服就要早点来医院,再晚一天脑袋就要烧坏了!”
秦风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心想烧坏了好啊,烧坏了就不知道什么是痛苦了,多好。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喉咙……很痛……”
他忍着剧痛,努力从喉间挤出话来,声音哑得厉害。
“发炎得那么厉害,不痛才怪。”医生拧着眉,在病历册上唰唰唰,“先住院吧,开几瓶药水点滴一下,等烧退了再回去。”
秦风想拒绝,话还没出口,脑中嗡嗡嗡的声音倏地停住了,无力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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