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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
“不放!”
“我胸疼!”
“我帮你揉!”
她好笑地抬头,对上他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心里一软,垫脚亲他,舌尖在他嘴里慰问一圈,终于得到解放。
“洗衣机好了,我把衣服拿出来。”
他立马警觉。
“你拿衣服干什么?你要走?”
她心里百转千回,一时觉得好笑,一时又觉得无奈。他这是学到了自己的精髓,胡搅蛮缠使性子,一点也不像他该有的样子。
更别扭的是她自己。
从没有过这样,和人睡了一觉就患得患失,好像掏空的不是身体,而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