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你哥不回家住,那是和他爸的关系,与咱们无关。别一天到晚觉得是因为你,你哥才不回家。”
盛圆圆无意识揪着玩偶上的绒毛。
盛泽川生母去世不到一年,盛平就和周玉娇结婚。进门时,周玉娇肚子已经显怀。盛泽川在家住到小学毕业,初中一直住校。
他寡言,说话从不给盛平留情面。一旦回家,家里气温能直降到零下。盛平管不住他,所以给生活费的两条要求:不许把女同学肚子搞大,不许学别人碰毒品。
周玉娇也做过几年老师,在学校执行的是学生没有好坏之分,人人平等。但等到自己孩子身上,这套理论显然不成立。
她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反对盛圆圆靠近盛泽川。小孩子不是笨蛋,家长以为自己做得隐晦,她们便不懂,实际她们敏感聪明,什么都看在眼里。
盛圆圆记得,一旦自己想去找盛泽川,周玉娇就支使她做事。每回过年盛泽川回家,那几天她大部分时间只能在房间里写作业。
周玉娇在对继子的生活方面,确实没人能从她这儿挑出多余的毛病。只是保守的她本能防备这种如风般捉摸不透,不受她掌控的孩子。故而情感上没法走心,来了就是客,不来就当没这个人。
高中后,盛泽川逐渐脱离盛平的经济支撑,搬到亡母的房子。双方似乎都因此找到了平衡点。而盛泽川自己,则慢慢褪下散漫和轻怠。人还是那根冷刺儿,锋芒却敛了些。
或许是继子的改变,让周玉娇认识到自己思想上的狭隘,关心他的次数开始频繁。盛泽川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同她这个后妈说话还算客气。对盛平还是老样子,真正做到了冤有头债有主,是非分明。
周围有些嘴碎的说话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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