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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四天,链子恢复了一开始得长度,还是没办法躺下。
今天一早,链子被调长了,她能躺下了。
当时男人说了句:
“今天晚上玩个新的,现在算是提前给你听话的奖励。”
本来不知道玩什么,但是划火柴的声音传来时,林皎瑜猜了个大概。
第一颗烛泪滴上的是右侧蝴蝶骨。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被口球封住的嘴唇滑落一滴涎水。
“先从背上适应,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合适时我会决定加码还是暂停。”
其实不算难受得有多痛苦,灼热感在肌肤上仅仅持续了两秒,而后变得温和,逐渐凝固。
只是视觉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一种未知,她猜不到下一颗烛泪会咬上哪里的肌肤,整个背部紧绷的发痒。
第二颗烛泪滴上左侧蝴蝶骨。
她左肩猛地下压,好像一滴烛泪有千斤重。
“撑好。”
男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她乖乖摆好姿势。
她数着,背上已经滴了十七处,她已经能够在烛泪咬上肌肤时不再动作,只是喉头轻轻呻吟。
脊柱、蝴蝶骨、腰窝,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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