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没事。男孩呢?”
吴影朝木木的转头朝车前看去,脸上的表情先是欣慰,然后变成了疑惑。
我和木垚山则是面面相觑。
听这意思,吴影急刹车是为了避让一个男孩?
可是木垚山坐在副驾,理应也是看清了路的,而我在后面一路跟着,对于前车两边的路况也有注意,显然我们两个人都没看到什么男孩。
“吴小姐不会是眼花了吧?”
“应该……不会。陈先生,我这干女儿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你……应该能理解。”
木垚山告诉我,吴影小时候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甚至有点话痨,每次他去家里拜访,都会抱着他的腿“干爹干爹”的喊个不停。
结果在三个月前,天气转冷,一家人围炉煮茶时中了煤气,就只有吴影因为年轻身体好而被救了回来。
从那以后,活泼开朗的吴影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沉默寡言,经常看着一个空荡的角落发呆,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
木垚山去内地吊唁的时候,这丫头就好像不认识他了似的,不管他怎么劝慰,都毫无反应。
直到木垚山要离开的时候,吴影才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说爸爸让她跟他走。
木垚山膝下没有子女,之前也很喜欢这个干女儿,便和家里其他亲戚商量了一下,把她带回了港城。
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老友是围炉煮茶时中煤气猝死的,哪有时间留下遗言啊,怎么会叮嘱女儿跟自己走呢?
反复询问后,吴影给了他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在灵堂里,她父亲指着即将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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