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颈窝,自顾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什么我不可以,榕榕……榕榕……”
程琛被酒精夺去意识,陷入昏睡,陆榕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坚硬的手指还含在身体里,但却不再侵犯的抽动,她难耐的夹了夹身上男人的腰,“程琛,程琛?”
沉沉压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陆榕先是疑惑,然后是不敢置信:“你……你这个时候醉倒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太可恶了!”
程琛呼吸喷薄着酒气,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陆榕对着这张沉睡的俊脸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生气程琛做了,还是生气他没能做完,不过她还是找出一方薄毯,盖在了程琛的身上。
临走前,陆榕找出纸笔和便利贴,写下一句话,贴在了最显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