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覆着手,旁人看不到,姜宛卿大着胆子,顺着他的掌心握了握他的手腕。
明显握到的是一把骨节,当真瘦了。
风昭然反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秋风乍起,吹起衣袖与袍角,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子与太子妃在衣袖底下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姜元龄整个人晃了晃,像是要晕倒。
风昭然当夜留宿在姜家。
他人已微醺,半带着醉意,歪在榻上。
下人捧着铜盆跪在旁边,姜宛卿拧干布巾给他擦手,吩咐嬷嬷去准备醒酒汤。
“熬浓些,”风昭然懒懒地,“孤今日高兴,喝得确实多了,头疼得很。”
姜宛卿说备醒酒汤只不过是走个过夜,顺便把人支开,此时闻言让人退下,问风昭然:“真喝多了?你没有先服药?”
“空虚说孤近来不能服药……”
风昭然抓着姜宛卿的手,微微有力便将她拉到了榻上,他的眸子水光莹莹,有些迷离,唇色也比平常红润一些,声音因为低沉而显得有点沙哑,“卿卿,这么久不见,可有想过孤?”
这样的风昭然就像一盏醇酒,盏是琥珀盏,酒是葡萄酒。
“殿下很快就要改口了,”姜宛卿垂下视线,转移话题,“不能再称‘孤’,要能‘朕’了。”
风昭然的呼吸里带着点酒气,他将姜宛卿拉得近一些,近到息息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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