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同一时间,南城。
一座破破烂烂的道观挤在一片逼仄的民居当中,三清真像前香炉枯寂,像是很久没有被点燃过了。
“心口疼?”
盘膝坐在香案前给风昭然诊脉的道长十分年轻,眉眼清亮有神,就是一身道袍看上去很久没有洗过了,已经皱巴巴看不出来本来颜色。
道髻也胡乱扭成一把,挽着道髻的是一根竹枝,看上去很像是从扫帚上折下来凑合的。
他一脸讶异:“殿下这一身的毛病还嫌不够,什么时候多出这西子捧心的调调来了?”
风昭然看他一眼,眸子不喜不怒的。
道长连忙换了脸色:“是是是,心乃脏腑要器,好端端地疼可着实是大事。”
他的指尖在风昭然脉上诊了又诊,皱眉:“这可怪了,殿下的心脉虽然略微虚弱,那也是素日饮的汤药所致。除此之外一切正常,并无不妥啊。”
这结果和风昭然自己诊的一般无二。
风昭然想了想,道:“孤好像只在一人面前犯此疾。”
他说得很慢,声音也微沉,因为自己都觉得特意点出此事有些荒唐。
“谁?!是哪位神仙下凡来收拾——”道长的眼睛顿时亮了,明显透出一股喜悦的神采,“呃,不是,贫道的意思是谁有此机缘,竟能令殿下心痛?”
风昭然沉默了一下:“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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