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知一二,但也都不是什劳子好话,无非是说这人看上去温润如玉,背地里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一等魔头。
要说这九千岁的来头也是奇怪,上不知父母,下不知亲族,活生生好像凭空变出的一个人。但这九千岁行事杀伐果决,手段狠辣,不过5年,便从一籍籍无名的小小草民爬到今天万人瞩目的位置。
而他手下掌管着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厂,这西厂要说起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真要做起事来,却不留蛛丝马迹,街头巷尾,处处都有他们的眼线。
来人不见惊慌,略微俯首
“公主吉祥,这里寒冷,可切莫伤了玉体。”
楚玉撑着芙萍,直了直身子,红唇轻启
“免礼,九千岁不呆在殿里听曲儿,怎得有兴致出来吹风?莫不也是吃醉了酒?”
她一对剑眉微微凝着,心里还对这人搅了自己的好事有些烦闷,大抵也是借着酒劲。
楚玉才能全然忘却眼前这人可非什么良善之辈,是个号称玉面阎罗的笑面虎。
苻满嘴角噙笑,有意无意垂眸扫了眼楚玉有些冻的发红的双手和微带湿意的眼睑。
“公主吃醉酒,不好生歇着,怎得跑到外面来折腾这可怜的花儿。”
楚玉冷哼一声,从芙萍手中接过汤婆子
“再好的花,开在这样半方天地,也只是受人践踏的命。”
何不是如我一般,费劲心思,苟活于世。
苻满默了声,轻轻拍掉红梅上残积的冰雪,顿了顿,起身笑了
“下臣到不知公主何时怀了这伤春悲秋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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