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没事干就从袖中掏出一把戒尺。
便端着酒杯一笑。
梁昱问:“柳二公子在高兴什么?”
“就觉得这里很好。”柳弦安道,“清爽自在,风定池莲香。”
梁昱笑道:“既然自在,那便多饮几杯,今日家宴不谈政事,改日得空,朕再来感谢柳二公子在白河与西南所立大功。”
梁戍在旁也想喝酒,结果被在桌下不轻不重地一踢,旧伤还没完全养好!
已经快要忘了酒是什么滋味的骁王殿下:“……”
可能是看他实在太过可怜,柳弦安又用筷子沾了点,在他面前的一块鸡肉上施舍一抹:“吃吧。”
宁仪公主险些笑出声。
梁昱也单手撑着额头,实在忍不住,只好“咳咳”一清嗓子,云淡风轻地吩咐:“吃饭。”
柳弦安继续护着酒杯,就这么把皇室中最令人头疼的混世魔头,管得服服帖帖,说东不西。
使全家人都感到十分舒心。
宴罢,两人没有着急回王府,而是在御花园中又走了走。柳弦安问:“那里就是皇上今晚说的古书塔吗?”
“是,里头尽是些稀奇古怪的旧籍,除了你,估计也没几人感兴趣。”梁戍道,“事先说好,看归看,可不准看得连家都不回,侍卫也要多带两个,免得皇姐又没事找事,算了,还是我亲自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