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柳弦安听得比较心虚,因为他记得爹还挺喜欢那两撇小胡子的,没事就从袖子里掏出小金剪子仔细修饰,现在却因为自己被扯没了,可见是真的焦虑出了毛病,而且症状明显,同廊桥下挂着的那只大鹦鹉一样,一生气就疯狂扯它自己屁股上的毛。
柳南愿催促:“你怎么只问爹娘,也不问问我的反应?”
“那你是什么反应。”
“我当时感动极了。”柳南愿扯住二哥的衣袖,“我以为你为了不让我嫁给骁王殿下,宁可牺牲自己。”
柳弦安:“……你想多了。”
“是啊,后来我就知道了。”柳南愿道,“我这一路出门,越靠近西南,就有越多人说骁王殿下与二哥的事,还遇到了一个倒霉的酒楼老板,哭诉自己好不容易从江南请来的点心师傅,还没做几天呢,就被王爷重金挖走了,说是要给二哥做白糖糕吃。”
柳弦安如实评价:“嗯,味道确实还可以。”
“可是你怎么就同骁王殿下在一起了呢。”柳南愿百思不得其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两个世界的人,也可以进入到彼此的世界中去,求同存异。”柳弦安不想费劲解释,觉得有点口干,于是敷衍妹妹,等你再长大一点,遇到心爱的男人,嗯,就是那种长相斯文,唇角含笑,身材瘦长,文思泉涌,皮肤白净,力气小一点,容易胃疼,一吹风就咳嗽的,你就会明白了。
“你别说出来啊!”柳南愿捂住他的嘴,不大好意思,有些话她只肯同二哥说,大哥太严肃了,又很一板一眼,不太好讲的。
柳弦澈果然批评:“胃疼加咳嗽,那不成了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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