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事,也并不通蛊术,都是木辙所为。”
“为何要急于将鬼童子放出来?”高林继续问,“你们理应知道,那些孩子并不会是驻军的对手,居然还专门挑王爷在的时候。”要说是纯粹恶心大琰一下,那这代价未免有些过高。
驰腾喘着粗气答:“因为、因为木辙想诱驻军进林。”
……
洒满星辉月露的山道上,梁戍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抱着怀中已然睡着的神仙,慢悠悠地往驻地走,能将蚂蚁也踩死的那种慢悠悠。明日又要继续处理一堆军务,今日算是他难得给自己放的一天假,自然想将这段时光延长再延长。
“唔……”柳弦安被他晃醒,很不满意地拧了一下,差点将自己给拧下马背。
梁戍一把将人兜住:“你也就仗着身后有我。”
“倒也不是。”柳弦安迷糊地回答,“没有王爷我也睡。”
“那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掉下去就掉下去嘛。”
“……”
睡仙在面对许多事时,都是“这样可以,那样可以”,哪怕是从马背上掉下去,也行,可唯独在面对骁王殿下的自我推销时,往往心里发怵,不太可以——虽然他其实也是想可以一下的,但想起梦境中层层裹在身上的湿腻,以及床榻间手臂极为酸痛的那一回,就又觉得暂时不可以也可以,实在是太累了,现在这样挺舒服的,而且大哥也还在。
“和你大哥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与我们同住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