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梁戍第一次路过房间时,见他正趴在桌子上发呆,第二次路过房间时,他正躺在软塌上睡觉,第三次,正双手叉腰站在窗边看着远方。
这般特立独行的干活方式,也难怪柳庄主会拎着棒子天天打儿子——一般人确实不懂。
只有梁戍懂。晚上睡觉时,他将在软塌上趴了一整天的心上人抱在怀里,问:“忙了一整天,累不累?”
柳弦安深深地叹气,很累啊。
梁戍就凑近亲他。
亲亲是不用费脑子的,不用动,还很舒服。于是柳二公子心里极乐之事的定义,就又多了一样,他被对方咬着唇瓣,一直咬到梦里,世界也是湿漉漉的。第二天,顶着红润微肿的嘴唇继续去干活。
阿宁天真无邪:“公子怎么大冬天上火?”
柳弦安翘着腿仰面躺在软塌上,一边在脑海中翻书,一边回答,哦,不是上火,是王爷咬出来的,我让他轻一点,但还是搞成了这个样子。
阿宁:“……”
不用这么详细地告诉我!
三千世界里的朋友们忙了好几天,现实中的柳弦安也将各类推测写满了几十张纸,药材名密密麻麻,最后硬是凭借那张小厮送来的“解毒”药方,推出了宋长生真正所中的毒,又针对真正的毒,开出了一张真正能解毒的方。
梁戍寻来时,完成任务的睡仙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风吹得满屋宣纸乱飘。他颇为头痛地叹了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来,带着往卧房走。
“嗯?”柳弦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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