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道:“多涂一点,好得快些。”
柳弦安:“……医盲。”
“不许说话。”梁戍道,“我还没教训你,装装样子得了,怎么还真将自己累得昏迷跌倒?”
“因为房间里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些大夫,时时刻刻都不带走的,我也奇怪,他们难道不困吗?”提及此事,柳弦安也郁闷得很,“所以我就只有在宋先生床边凑合趴一会儿。”
梁戍用手背替他擦流到别处的药,擦出一张红红紫紫的唱戏脸。
柳弦安:“……”你们西北军营里的人,可真不讲究啊!
最后还是从他怀中挣起来,自己给自己涂了药,涂到一半,阿宁就又跑了进来,趴在窗口小声说:“公子,高副将他们已经准备行动了,那我去看热闹啦!”
柳弦安挥挥手,去吧,去完之后,回来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