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将童鸥搜罗来的话本全部翻了一遍。梁戍也是头回见识他看书的功夫,一目十行都算谦虚,纸页被翻得“哗哗”响动,梁戍看了一会儿,就上前用手捂住:“这一页是在讲什么?”
柳弦安不假思索:“鬼母产子。花坪镇富户刘某,有一妻一妾,妻无子妾生子,妻妒之……唔。”
梁戍俯身,咬着他的唇瓣,又舔了舔:“妒就妒吧,又是鬼故事,不听。”
柳弦安在亲吻的缝隙里解释,这本书就没有一页不是鬼故事。
梁戍道:“那就都不听。”
高林打马路过,从窗帘的缝隙里往里瞄了一眼,立刻神情肃穆地把脑袋拧正。
什么叫老房子着火。
大半车的书,柳弦安三天就全部翻了一遍,梁戍问:“还要不要我再去找些新的?”
柳弦安摇头:“都是些大同小异的故事,不必了,没意思。”
梁戍把他软绵绵的身体拎起来一些,问:“那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柳弦安也不想做,手脚并用地爬进被子里,将自己一卷,睡觉要紧。
梁戍看得好笑,也不再逗他,只在旁边陪着。睡仙一睡又是十来天,成日里懒洋洋的,不戳不动,躺久了,便开始抱怨头疼。阿宁坐在车夫旁听着,心想,唉,先前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的毛病,原以为我们全家已经很惯着公子啦,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梁戍颇有耐心地帮忙按揉太阳穴,柳弦安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没来得及打个小盹儿,阿宁就在外头说:“王爷,公子,前面有个村子,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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