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一定会遭处决,至少你那不满一岁的儿子是能留一条命的。但你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咬紧牙关,毫无立功表现,那就实打实得株连九族,别说一岁,一个月也要斩,具体流程大致是这样的,先剐了你,再斩了他。”
银喋胸口剧烈起伏。
高林将纸笔重重丢在他面前。
这桩案件一连审了七天,七天之后,方才将两人的证词一一对上,各自定了罪责。银喋被斩于菜市口,行刑前已经遭围观百姓砸了个头破血流,余重则是被关进囚车,一路押往青州,但还没走出十里地,脑袋也飞了。
高林回来禀告此事时,柳弦安正在梁戍身边,与他说着余琮的病情,听到之后难免惊讶,道:“我还当王爷当真要留他性命。”
梁戍点头:“本王是答应了,并且向来言出必行。”
高林接话:“对,但我就是这么大逆不道,偏爱与王爷对着干,王爷请惩罚我吧。”
柳弦安:“……”
最后罚了一天半的饷银,至于为什么还有零有整,因为原本是要罚三天的,但骁王殿下仁慈,见不得副将哭丧个穷脸,于是慷慨地给打了个对折。
柳弦安道:“原来王爷是这种人。”
梁戍扯住他的发带:“哪种人?”
柳弦安道:“很潇洒。”
梁戍笑道:“我当你要说我言而无信。”
柳弦安摇头,坚持:“这就是潇洒。”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以君子报君子,以小人报小人,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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