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释:“谁都可以的那种可以,只有王爷不可以,但王爷可以的这种可以,只有他可以。”
阿宁听得有些晕,其实不管听不听,他现在都有些晕。不过身为一个忠诚的小厮,他是无论如何也会与自家公子站在统一战线的,所以就算晕,依旧撑着桌子坚持问:“那王爷知道这件事吗?”
柳弦安摇头:“我还没有同他说。”
阿宁赶紧提醒:“公子不必着急,这种事不能急,得讲究一个细水长流。咱们家堂少爷去求娶何家小姐时,就装了整整大半年的偶遇。”
而王爷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比何家小姐更难求娶。阿宁说:“公子还是先将怀贞城的事情解决了吧,反正我们这一路,还要同王爷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还要同王爷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光是听这一句话,柳弦安就觉得人生飘飘美妙,即便明知前头有瘴气与邪教。由此来观,就算理智上再知道不该自找麻烦,但情确实不知所起,这种事没法控制。
哪怕四万八千岁的神仙也不成。
想清楚这一点后,柳弦安极度放松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甚至起得比梁戍还要更早些。
余府里也是一片忙碌,那尊石新娘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被“请”了出来,好几个婶子替它裹上花花绿绿的绸缎,又在头上蒙了一块盖头。余老爷也颤巍巍由人扶过来,用拐杖敲了敲那石壳,嘴里说了几句送嫁祝福的话。他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这时再出门,下人们却都差点没认出来,只嘀咕,怎么都瘦成这样了。
余重大声道:“行了,爹,走吧,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银喋也换上了一身新的袍子,站在送亲队伍的最前头。吉时到,轿辇起,明晃晃的队伍一路出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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