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胡子老头下下棋,聊聊天。
柳弦安问:“王爷为何要一直看我?”
梁戍道:“西南林地高密,瘴气遍布,白福教所在的深山,更是蛇虫鼠蚁到处爬。”
“那我就更得去了,王爷身边总得有个大夫吧?”当然了,西南肯定也有军队,也有当地的军医,但柳弦安还是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得去。
梁戍皱眉:“不许。”
柳弦安手一揣,背对他嘀咕,那你管,腿长在我自己身上。
声音嗡嗡嗡嗡的,梁戍却听了个清楚,他扯住他的发带:“转过来,哪有人自讨苦吃的?”
柳弦安道:“并不算吃苦。”古就有先贤为求至真至善至纯至美的天道,不远万里跋涉,赤足走遍山河,而自己此去西南,同样是为了求一个崭新纯美的新世界,这难道不是非常合理?便继续说,“而且王爷曾答应过,要帮我将脑海中的世界重新整理好。”
梁戍敲敲他的脑门:“我当你现在已经能出入自如。”
“没有没有,没有的。”柳弦安装模作样,“还是稍微有点头疼。”
梁戍没有拆穿这份拙劣的演技,手指滑下来,顺势捏住对方一点脸颊:“就这么想去,那些白胡子老头教你的无为避世呢?该拿出来用的时候,你倒是丢了个干净。”
柳弦安被他扯得声音漏风,但贤者还说过,治国去之,乱国就之。
反正我就要去。
梁戍问:“只为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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