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谣言,无非就是拿青阳城的惨案做蛊,将屠城的时间从城破前挪到城破后,将凶手由穷途末路的叛军变为琰军,三水城里的百姓一听,守不住城就得死,可不得赶紧拿起刀枪殊死来搏。
他说:“行了,下回赶路小心些,看你摔得这孙子样。”
“……是。”先锋官稍微有些纳闷,怎么高副将听起来像是完全不生气?不过也没胆子抬头细看,便赶忙退了下去。
柳弦安躺在粮草车里,正在睡觉,突然就被颠簸醒了,他将脑袋伸出来,困地困天地问:“李叔?”
车夫颇为不好意思地解释:“对不住啊,柳二公子,王爷有命,要以先前两倍的速度赶路,所以慢不得,你多用干草垫着点,别撞到头。”
怎么突然就要加快速度。柳弦安从粮草车里钻出来,骑马去找阿宁,阿宁恰好刚替那名先锋官处理完摔伤,听他说了三水城里发生的事情。
“好像那里已经妇孺皆兵了。”阿宁道,“城门口的火油熊熊燃烧着,每一个人都恨意滔天。”
“设身处地想想,倘若你正好好过着日子,突然遭遇了天灾,好不容易躲进一座以为安全的城,又得知朝廷要派兵来屠杀所有人,是该恨意滔天。”柳弦安道,“百姓只是容易受到蛊惑,惧怕生命受到威胁,并不是真的想杀光官兵。”
“那现在要怎么办?”阿宁问。
柳弦安也不知道,史书上的将军,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打法。他便骑马又去问梁戍,这种情况要怎么打。
梁戍答:“用我们以前的计划打。”
柳弦安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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