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柳夫人觉得还是算了吧,自己都管教不好的儿子,如何能指望媳妇管教,只怕到时候结不成亲,倒结了怨,便只道:“王爷这回要带你同去王城,究竟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柳弦安道,“就是我前些天总是头疼,与王爷待在一起,会舒服许多。”
柳夫人拍了他一巴掌:“胡闹,头疼怎么不同你爹说?王爷又不是大夫,怎么能替你医病。”
柳弦安坐起来一些,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是一想到解释时,就又要将脑海中那个广博折叠的世界重新打开,再用普通人能理解的方式加以描述,立刻就觉得好累啊,实在是太累了,完全没有必要,于是重新躺回去,敷衍:“嗯。”
柳夫人问:“王爷是如何替你医病的?”
柳弦安答:“让我说了许多话。”
这种疗法,是个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匪夷所思,柳夫人就更加不会相信了,认定儿子又是懒得说话在胡扯。柳弦安也不辩解,他本来就是在偷懒嘛,所以只扯过毯子将脑袋一罩,理直气壮装睡,这一招他小时候经常搬出来,现在也依旧好用,柳夫人又气又笑:“都几岁的人了,若让你爹看到,又要挨打。”
柳二公子心想,那我就更要去王城了。
柳夫人苦口劝了半天,也没能将儿子劝动,反而听他说了一堆三五不着调的混账话,也是心累。还欲再多言几句,阿宁却小声提醒:“夫人,王爷来了。”
梁戍从院门外跨进来。柳夫人起身行礼,又看了眼依旧躺着的祖宗,更胸闷了,就这礼数,如何能去得王城?
她索性亲自向王爷提出,希望能将儿子留在白鹤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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