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后直直一倒,接着睡。
柳拂书:气死。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拿着棒子来水榭,把这逆子赶了出去。
柳弦安背起一个背篓,混在自家弟子中,在烈日下走得大汗淋漓。他头上还被扣了顶大帽子,挡脸用,省得满城姑娘又跑出来瞧热闹,阻挡队伍前进的方向。
发放降暑汤药和施粥一样,都是慈善义举。白鹤山庄里的女弟子们手巧,还做了许多清凉的糖果,防蚊的药膏,都是可以免费取用的。众人在路上走了大半个月,方才抵达南北交汇的一处交通要道,在旁边的平地上搭起一座棚子。
这种事白鹤山庄经常做,夏天降暑,冬天支炉子煮辣椒羊肉汤,给来往过客提供方便,所以人人都轻车熟路,除了柳弦安。带队的是他二叔,见自己这宝贝大侄儿半天没倒腾明白一顶帐篷,便打发他去帮忙搬药,省得等会一个不小心,反被钉子戳破手。
柳弦安答应一声,将帐篷放在地上,转身一看,搬药的少说也有十个人,并不是很需要自己。
于是他溜溜达达,找了个安静干净又凉快的地方,继续躺平。
阿宁:“唉,我就知道。”
柳弦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醒来时神清气爽,惬意环顾四周:“什么时辰了?”
阿宁答:“申时。”
柳弦安很惊讶,原来才过去一个时辰这么短?那我应该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别!”阿宁崩溃地拉住他,你不是睡了一个时辰,你是睡了一天一夜外带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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