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论什么时候,若想将这份人情讨回,便去西南翠丽城的玉石场找他。”
“他现在还在翠丽城吗?”
“不在,我听他话语里的意思,似乎要去白鹤城。”
“白鹤城?”程素月追问,“他病了?”
“应当是吧。”何娆迟疑着回答,“不知道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面容竟还同十几岁时一样,声音也如少年郎,就是怕见光,总戴着一副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