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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弦安说:“经常喝。”
不是醉饮,而是小酌,喝到半梦半醒时是最妙的,闭眼便能登上万重宫阙,与仙人一道摘星揽月。
梁戍将酒囊递给他。
柳弦安尝了一小口,呛喉而辛辣,真如西北的风一样来势汹汹,打得人睁不开眼睛,但在辣劲过去之后,却又有一股绵绵久久的甜。
“是好酒。”他将酒囊还回去,继续吃自己的糖糕,又想起来问,“那个叫卢寿的师爷,王爷查的怎么样了,他也是白福教的人吗?”
“不是。”梁戍道,“不必再管他,石瀚海已经查明,他就是个缺心眼的傻子。”
至于杜荆的弟子,也没能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并非他们不想供,而是虽然拼了命地想供,但实在对内幕知之甚少,半天也只能说出杜荆深得白福教的教主信赖,所以才会被派往赤霞城中放蛊,倘若这次事情顺利,便会照猫画虎,在其余城镇也如法炮制。
“这就是邪教的目的吗?”柳弦安问,“先令天下大乱,自己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手法听着也没什么稀奇。”
“但用来蛊惑人心,造一尊假神是足够了。”梁戍道,“还有一件好玩的事情,根据他们供述,这回的蛊虫是那位大教主亲手炮制,苦心研究数年,曾洋洋得意,号称即便是白鹤山庄的柳庄主,也难以察觉。”
结果柳二公子上山还不到半天,就粉碎了这场阴谋,可见蠢货就算再苦,也苦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不苦。
柳弦安说:“但确实不难。”
梁戍道:“就是这句话,就是这个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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