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瘦高枯瘦,可脸却红光满面,精神气十足,见唐绒来了邀坐后才郑重其事地把一个檀木匣子递过去,不过匣子外表粗糙不平,不像是巧匠所做。
“十五年前,一位信士来到此观求我寻求赎罪的办法,我给了她一块檀木和刨刀让她做出此木匣。让她每年来此抄一遍清静经放入此中。等你来后交予你,任你处置。”
话说到此处,唐绒还能不知道是谁,嘲弄一笑:“她宁可每年不远万里来这深山夜林求经问道寻这虚头巴脑的也不愿意看现实。道长等下次她来了,您就告诉她,我没怨她也没恨她更不会叨扰她,只求同陌路人一般,她要是想自欺欺人就依她去吧。可别再想着续母子情缘了,这天下可没再一二又再三的道理。”
老道哈哈一笑,并不劝阻:“当然,这是你们二人的缘,缘尽缘散都看人为,只是贫道答应下来就得做到,这木匣子你尽拿去。”
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的外表,思虑片刻,终于拉近了一点:“好。”
“贫道如今很少问尘世,信士今日来了,不如听贫道一句劝告。”
“什么?”
“你如今身上有一段缘,是上缘或是下缘却看不真切,若向走上切记遵循本心。”
唐绒听的稀里糊涂,他向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不过也不好在主人家拆台,匆匆应下,带着盒子告别。
出了门,心中压抑感并未散开,环顾四周,终是没往来时的路返回,折后去了。后面越过一片紫竹林才得出来,一片松树,郁郁葱葱养眼的很。
旁处就是一片溪林,唐绒低头看了眼生熟的匣子,一推开就是满满登登的宣纸迸开,绒绒唐绒垂眸把宣纸全部倒开,半跪在溪流边把盒子内装满了水后又把那些折叠整齐的宣纸浸在水里,浸湿碾碎了做成浆糊混在水里,湍湍而下。
溪水凉,胸口闷,唐绒看着不远处的道观,叹息一声,找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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