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孩子那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发老实人卡呢, 多侮辱咱们那一颗向着春天的心哪,你说是不是?”
稚澄:??
稚澄想起那晚上被他室友短裤支配的命运, 忍不住警告杭颂雅,“你再往我床底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信不信春天我就把你埋了?”
杭颂雅玉手一挥, “你放心吧, 这次我是认真的, 保准让你们爽到第二天都想不起来要敬茶!”
稚澄往她嘴里塞了块烤地瓜。
您这行走的噩梦制造机可给我闭嘴吧!
就在稚澄摩拳擦掌,要给哥哥,以及哥哥的亲友团,来一场深刻的教训时, 她被all了。
all她的是小叔子梁笑寒。
“你有空吗?松橡咖啡馆,我要跟你谈谈。”
当时稚澄正在上第二节 课,女同学递给她一张小纸条。
稚澄表情凝重。
女同学小心翼翼地问, “是, 是死对头找过来了?”
稚澄:“不, 是比死对头还可怕的小叔子。”
女同学:?
校外两公里,松橡咖啡馆。
冰花灰岩翻领卫衣,露出一截略有消瘦的颈段,指尖夹着一条细长的咖啡色长烟,许是没料到她下课后这么快就找过来,他手忙脚乱掐断烟头,反而被烫到指头,嘶嘶抽着气,没一会儿,面前甩来一盒烫伤药膏,稚澄跟咖啡店老板娘要的。
梁小爷再也忍不住了,用那烫红的指尖扣压她的腕心,他急急地澄清,“宋沛春不是我白月光,她,她用死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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