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左脸写着罪魁,右脸写着祸首。
早在海边那一回,那个凶猛强劲的头锤,超乎寻常的力量熟悉感,他就把人给认出来了,也鬼使神差了那么一回,觉得第一次给了她兴许还不赖。
谁料到这小鬼竟也是第一次,当时他没想长久,就在最后关头刹停。
班斐捻起那一枚白贝母耳骨夹,在唇边轻吻,“相信哥哥,这事儿我能处理好,就别脏了你的信物。”
他撩起她短发,又将白贝母温柔戴了回去。
“哥哥有这个就够了。”
他两指夹起手巾袋里的一枚糖纸羊角,澄金色的,边缘被汗水泡得发软。班斐深情眼流转光华,“今天,你是哥哥二十一年来收到最棒的礼物。”
稚澄:“……”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
不出点血就不礼貌了。
稚澄绕着机车转了一圈,实在没能抠出点有用的排面礼物,猛地抓起鲛革唐刀,横到他面前。
班斐:?
撩个对象而已,他罪不至死吧。
稚澄肉痛,“三十六,送你啦,你可要好好对它!”
班斐微怔,旋即低低笑了起来。
“好,哥哥定从一而终地珍惜她。”
他望进她的双眼。
秦邮公馆。
“所以,你找回了你失散多年的小初恋,人还送了把刀给你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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