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哥哥支着脸,拖腔带调地逗弄她,“本来被别人捡走呢,说不定哥哥能享受一番,被您这祖宗捡了,哥哥直接瘸脚,肚子也险些被羊角顶烂了,还得连夜伺候您,比生产队的小公驴还要多灾多难呢。”
乖嫩幼崽阴沉脸,仿佛下一刻就爆毛发飙。
“不给捡!”
动物般的猫瞳似乎切换成危险竖瞳,爆出一种择人欲噬的阴狠,她咬牙切齿,“谁捡尸你,我干翻他全家!”
班斐怔了怔,又挂上温柔似水的面孔,尾指勾了勾她的小指。
“那哥哥只给你捡嚒。”
草原辽阔,偶尔会蹿出一两头小烈马,它们年轻漂亮,性情单纯,刚进入择偶期,也没多少经验,被驯兽师上手一哄,爱意高涨如焰火,但赛道那么多条,天气也不总是晴朗的,等碰了壁,撞了头,习惯了疼,就学会乖了。
年少清澈又愚蠢的情话,高端玩家一笑而过,当真就不礼貌了。
稚澄:“在蕤吉酒店给我穿裙裙的是不是你?”
班斐:“巧了,都是哥哥。”
稚澄:窒息值+1+1+1。
为什么让她怦然心动的都是这个人渣?!
稚澄有心想要为弟弟扳回一局,“那我下课后,送我粉黛乱子草,还跟我激吻30秒的,也是你喽?”
30秒?
班斐凤眼凝着乌光,抽了张纸巾,捻了一捻舌尖,沾出零星的玫瑰血,他冲着审判长斯文微笑,“舍弟区区30秒,让您见笑了,我年长舍弟60秒,能耐也是有一些的,不若让哥哥重新来刷新战绩?”
稚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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