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似的,死活蹬不着地。
“坐好。”班斐站在床边,语气发凉,“认错不会认,反省不会省,能不能坐好?能不能稍微听话?”
稚澄:?!
超!区区男友家属竟敢蔑视我——
“撕啦。”
稚澄穿的是一条奶油中高筒,被哥哥的长指勾起,从中间薄弱处轻易撕开,她惊得要跳起来,被他压住了小腿,他轻轻斥责,“流血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马虎鬼。”
?
稚澄低头瞅眼。
奶油碎末间,膝盖果然挂了鲜红的茄子条。
她痛阈高,对疼痛的耐受性强,很多伤口都是后知后觉,痊愈了她才快发现。
班斐搜了下暮云灰马球大衣,拆开单片一次性的酒精棉片,拂过她的膝盖,沾走了零星的血迹。
似乎想到什么,他蹙着眉摸上耳朵,轻轻一拧,摘下自己的银丁香粒耳夹,放到掌心观看,那银质花瓣的尖锐边缘果然簇起一圈血荆棘。
稚澄顶过他下颌的时候擦到的。
哥哥看也不看,踩开橙黄色脚踏,将丁香粒丢进防疫医疗捅,还叮铃撞了两下。
稚澄:?!
w!败家仔!!!
“你扔了?!”
“嗯,扔了。”班斐轻描淡写,“免得你下次再顶哥哥再被愚蠢挂到。”
这个没有痛感的小怪物,疼了根本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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