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对祁妍的关怀几乎算得上无微不至。她做出的那种惺惺作态和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祁妍眼中真是假的可以。后来她母亲不在了,吴优甚至来到了葬礼现场,用几滴鳄鱼的眼泪玷污了祁妍眼中,母亲存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片净土。
在葬礼上她听到周围人的议论,这才知道吴优是当地着名风月场的陪酒小姐。尚且年幼的祁妍从此将所有风月场的女性打上了负面的标签,并一视同仁地排斥鄙夷。
但她始终还是恨祁清远更多,恨他薄弱的道德感,恨他的薄情寡义。
医生很快赶来,为祁妍全身上下做了一番精密的检查。最终她得到了一个总算比较好的消息:恢复得很好,再修养几个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吴优站在一旁不断地朝那群医生鞠躬,哭得梨花带雨。祁妍甚至也差点被眼前的假象蒙蔽,觉得吴优对她是真心实意。
送走医生后,吴优坐回到祁妍的病床前,又摆着那张祁妍熟悉的无辜又纯洁的面容,柔柔弱弱地对祁妍说:“妍妍,这么久没见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呢?你这样……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会难过。”
“别提我妈!”祁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吼出来时,声音有种撕裂般的沙哑。
吴优被祁妍这一呵惊的愣在原地,双手颤颤着举在胸前,紧抿住唇,开始无声地落泪。
祁妍最烦的就是她这一副作派,她强忍着隐隐作痛的头部,对吴优说:“这没其他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我不是祁清远,不吃这一套。”
吴优默不作声地听着,像是完全没脾气的样子,这让祁妍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
她没心情再和吴优周旋,伸出手向吴优要自己的手机:“……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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