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来一次那阵势,他们就决定还是先住校。
“好不好,”他趴在她身上昂着头,用头发拱她,“好不好好不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洛知鹤抱紧了他。
好像有再多不安都能被随时窥视到,然后一一抚平。
她这十几年的人生,最幸运的事,可能就是遇到了这只小狗。
“但是你要适度。”
“适度是什么意思呀?”
“..再装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