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紫鳶笑得弯起眼角,绿云鬓上飞金雀,映叶朱唇似花发,炫耀似地道:「这天仙送子的花纹可是眠樱亲自画好,再给工匠刻上去的。对了,请问大人在家里种了樟树吗?」
靳青嵐的指尖一圈圈地绕着银链,他还在看着那个长命锁,问道:「为什么要种樟树?」
紫鳶眼如秋水鬓如云,扇锦翻桃,抿嘴笑道:「在望霞里,大户人家要是生了儿子就会种櫸树,表示希望儿子高中,要是生了女儿就会种樟树,与弄璋之喜的璋同音,表示女儿同样珍贵。他们长大后,这些树也会长到墙外,大家经过就知道这里的少爷小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然后就会找媒人提亲。」
靳青嵐把长命锁放回锦盒里,然后合上锦盒,放在怀里,摇头道:「京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珠帘外渐渐翳柳轻云,护花深雾,繁枝障日,窗下香炉暗靄,如起非烟,红泪金烛盘,靳青嵐忽地问道:「怎么不用我送你的茶具?」
紫鳶看了看琉璃几上的白玉茶具,讨好道:「大人送奴家的茶具,奴家当然是捨不得平日使用的,但之前大人遣人送来藏香,奴家和眠樱在守岁时焚烧藏香,还剩下了一点点,奴家现在天天也会用来薰衣,一解相思之苦。」
他举起罗袖凑到靳青嵐的鼻子里,腕动苕华玉,袖随如意风,果然是盈满浓郁的藏香。
靳青嵐一扯紫鳶的罗袖,力道不大,紫鳶却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冠子缕金装翡翠,娇转樱唇红半吐,颈下吻痕色杂乱参差,眾花纷重叠,他娇滴滴地道:「刚刚大人疼爱过奴家,奴家的腰还酸痛着呢。」
闻言,靳青嵐隔着罗衫轻抚紫鳶的情疤,紫鳶想起刚才的灭顶欢愉,下腹不禁微微一热。他整鬟羞顾半娇慵,春醉方酣酒晕深,一双蛾绿敛眉浓,更将紈扇掩酥胸,只佯嗔道:「大人惯会欺负奴家。」
紫鳶哄靳青嵐哄得口乾舌燥,眼见现在靳青嵐有这间暇调情,心情想必恢復了不少,便趁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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