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肘掛珠丝,轻纱裙露红罗袜。一个男人从后死命操弄着他的菊穴,不断揉弄本该是冰瓷莹玉的臀肉,弄得臀瓣掬霞红碎,倾满艳蕊,紫黑狰狞的巨大阳具每次也插到尽头,几乎连鹅蛋大小的饱满囊袋也要塞进去。
穴口被扩张至极点,粗硬的漆黑鬈毛刺得肛门泛起深浅不一的红晕,深的如同硃砂点印,浅的如同水涤粉蕊,尽皆化作着雨胭脂点点消,承受着男人的野兽欢愉的柔肠更是胭脂浓染半葩红,衬得穴口的樱花刺青的色泽胜雪笼梅,泛着柔润的脂光。
另一人则在前面把阳具插到眠樱的樱桃小嘴里,因为插得太深,使纤细的喉咙也现出阳具的轮廓,灿花珠唾不断流泻,打湿铺着软榻的大红三多勾莲纹织花缎。
那两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是蝉衫麟带,其中一人大约就是相里大人。
玉颊凉酥点春雪,蝉鬓殷殷坠粉腮,眠樱玉蝶金雀三层插,翠髻高丛绿鬟虚,铜镀金点翠嵌珠宝蝴蝶纹步摇簌簌晃动,宛如卷帘花影纷洒红颊,媚眼不胜娇困,皓月明腮雪,微含清露珍珠滴,身姿雨怯云娇,随着细腰舞风杨柳难成曲,不住吞吐着男人的阳物,隐约可见腿间雪缀霜棱的玉茎,贴满云髻的金鈿也舞落象簟锦茵。
紫鳶看得如斯入迷,视线缓慢地滑过眠樱的胴体,每一吋也是如此纤穠合度。明明紫鳶亲眼看着眠樱一步步长得如此倾城倾国,他却总是百看不厌,甚至生出一个念头,如果可以永永远远地独佔眠樱的一切,不再让这些粗俗的男人碰到眠樱的半根指尖,那该有多好。
可惜,他们不过是身不由己的男妓,似流浪孤萍,沾泥弱絮,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忽然,一人从后环抱着紫鳶,在紫鳶的耳边低声道:「你也想要吗?」
紫鳶霍然转头,只见风峭画堂帘幕,柳丝如剪花如染,绿草侵阶粉蝶飞,靳青嵐正站在獬豸兽翘头筒瓦下。
鶯燕乱丝黄,花影满晴窗,映得紫鳶腻粉琼妆透碧纱,他连忙收起刚才的失意,流眄发媚姿,素齿结朱唇,捏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