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算明白眠樱的用意,便把香盒递给靳青嵐,说道:「奴家正是把香玉辟邪的香饼放在这个香盒里,剩下的香饼应该是在眠樱的手里。」
「他拿着那些香饼有什么用?」
紫鳶微露云衣霞袖,只见袖里竟然藏着几个暗袋,他道:「之前望霞流行袖里香,就是把薰得半热的香饼扳成小块,藏在衣袖的暗袋里,香饼会慢慢地碎裂,香粉源源不绝地从袖里掉出来,整个人就会一直散发着香气,眠樱也有这样的衣裳。」
靳青嵐看起来依然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吩咐下人把香炉里的香饼残馀拿出来,似乎是打算沿着这线索查下去。
从那天早上起,紫鳶再也没有见过靳青嵐,他身为男宠,除非主人传召,否则不能随便见人,所以只能留在守卫森严的别院里,不时吩咐下人打听消息。
果然,枫丹附近长期窝藏着一窝山匪,他们行踪飘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而他们不止拦路截劫,还杀人祭鬼,掳掠良家妇女,官府却一直顢頇了事,只偶然扫荡一下,过一阵子山匪又是故态復萌。
在狠狠敲打玩忽职守的县令大人之前,靳青嵐先问对方要来一条嗅觉灵敏的猎犬,让猎犬嗅了嗅香饼的残馀。那条猎犬的主人是枫丹的富户,那富户常常带着猎犬出门打猎,所以那猎犬对于追寻猎物也是训练有素,很快便沿着香味找到南城门,再一直深入附近的山里。
官兵也在山脚发现了那些虚无僧,虽然那些虚无僧不是匪人,但他们毕竟是四处流浪的江湖中人,也跟那群匪人有点交情,在严刑拷打之下,他们承认当天在北城门里看见靳青嵐的华丽马车,还偶然窥见两位男宠的姣好容顏,于是临时起了歹心,连同那群匪人劫财劫色,干下一票大买卖。
他们只把靳青嵐当成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眠樱则是寻常的姬妾,所以才胆敢对眠樱下手,料想只要不伤及自己的性命,靳青嵐是会乖乖地吃下这哑巴亏的。
在掳走眠樱和大批金银珠宝后,那些虚无僧拿了他们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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