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千夫所指也好,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
像迷途者得以走出密林,再次看见独一无二的明月,像冬末的第一抹春光,像枝头的第一朵桃花,像首次感到心房的跳动,紫鳶失神地吻着眠樱的樱唇。
眠樱没有拒绝,他们的吻并不下流,单纯得如同彩蝶亲吻花瓣,锦鲤亲吻春水,鸳鸯戏浴交颈,那是浅浅的,却也是停不下来的吻,吻了一遍又一遍,香舌嬉戏着,交换着彼此唇脂的芳香。
紫鳶突然玩心大起,亲了亲眠樱的鼻尖,然后向眠樱轻吐丁香舌。
眾所周知这对并蒂娇花感情甚佳,这种两小无猜的亲暱总是会使芳客更为亢奋,此时也不是例外。
靳大人和别驾大人陆续出精后,他们让眠樱和紫鳶并排跪趴,欣赏着这对花魁各有千秋的美穴,他们的穴眼早就被操开,里面射满浓郁的白浊,几乎要满溢而出。
紫鳶的蜜臀更浑圆饱满,娇汗香剥酥痕,斑驳的掌印彷若过雨湿残红,肛穴红花初绽雪花繁,眠樱的玉臀色泽却更美,似酥嫩白云饶,滑不溜手,尤其那被肏了千百次却依然宛如处子的蜜壶,更是粉桃花雨春光腻。
靳大人和别驾大人交换位置,让眠樱和紫鳶并排着捱肏,之后靳大人从后抱着眠樱,别驾大人也从后抱着紫鳶,他们转身面对着对方,分别扳开眠樱和紫鳶的双腿。
眠樱不但是天生的白虎穴,鼠蹊晕粉揉绵,润玉笼綃,连玉茎也长得格外乾净雪白,此际虽是插着白玉鏤雕螭凤纹锁精簪,看起来却比锁精簪更要莹白几分,簪上的凤凰宛如贴着茎身栖息,翅膀雕成鏤空半球形,包裹着一双雪球似的卵囊,封死尿道的簪头垂落一串尾指大小的珍珠,紫鳶则是戴着金镶鸡血石连环花锁精簪,他的玉茎早已勃起成嫣红色,映着那枚鲜红的鸡血石,更是显得娇嫩秀气。
靳大人深深地吻着眠樱,同时使劲抱着眠樱的腰肢来回抽插,就像要把眠樱钉死在自己的男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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