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停下来,只是紧抱着眠樱的腰肢,彷彿要生生地把他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眠樱仰起天鹅似的洁白颈项,嚲金翘玉凤,两蛾犹锁,怨绿烟中,眼波非花非雾,樱唇微露丁香颗,纤细足尖随即绷紧,小腿形成一道如同玉弓的优美弧度,紫鳶猜想靳大人大约是在眠樱的体内出精了。
「你是在请求我的原宥吗?」靳大人冷冷地质问着。
「奴家不敢。」眠樱柔若无骨地依偎着靳大人的胸口,困纤腰怯銖衣重,烟蛾敛略不胜态,娇眼如波入鬓流,风袖低昂如有情,似是委屈不已,薄薄香汗凝在肌肤上,宛如暖池犹浸玉芙蓉。
花正芳,楼似綺,燕双飞,鶯百囀,偶然风卷绣帘飞花入,花影百锦铺地,二人相视片刻,靳大人很快便转过眼神,拨弄着那朵醉胭脂的花瓣,他每碰一下花瓣,玉茎便是隐隐花枝轻颤,可想而知有多疼痛,眠樱却依然面不改色。
靳大人的指腹摩挲着成了熟粉的顶端,如同爱抚着綺艳的山樱花苞,他低低地道:「我在京都听过一场戏,那个小生唱着,牡丹本是花中王,花中的君子压群芳,百花相比无顏色,他偏说牡丹虽美花不香。你说,这是不是很可惜?」
「世间安得双全法呢?」眠樱轻顰双黛螺,缠绵地吻着靳大人的胸口。他今天抹的是圣檀心唇脂,唇脂染红了靳大人的肌肤,留下一朵朵香艳的鲜红吻痕,如同桃花欹红醉浓露,他温声道:「奴家还没有恭喜大人高中,得以衣紫腰金。」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罢了,做官岂有终南捷径。」靳大人抚摸着眠樱的青丝,沉声道:「你还在用眠樱这花名,我以为你会用回原来的花名。」
「眠樱这花名是大人亲自赏赐给奴家的,奴家怎么捨得拋弃呢?」眠樱抱着靳大人的腰身,抬起螓首,两点眉尖凝远碧,美眸细似轻丝渺似波,痴痴地问道:「大人以后还会来找奴家吗?」
靳大人托着眠樱的下頷,面无表情地道:「当年好像是你先背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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