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守大人柔柔福身,好整以暇地把宫扇交给下人,然后在下人的帮助下跨到木马上,一口气把芋头茎男势吞到底。
嫩鶯啼破清画,青楼晓日珠帘映,西园扑地花铺绣。绿云影里,把明霞织就,千重文绣,紫腻红娇扶不起。
紫鳶梳罢晓妆屏上倚,等到柳色遮楼暗,桃花落砌香,才穿过红深绿暗径相交,步入飞虹曲,带烟穿径竹,来到观月楼附近,收集荷叶的露水作煮茶之用。
根据前人的说法,煮茶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因为海棠馆里只能找到井水,紫鳶唯有另辟蹊径,使用露水煮茶。
从那夜之后,眠樱一直没有踏出观月楼半步,虽然还是要在厢房里接客,但老鴇破例地免了他几天功课,连画玉像的事也延迟到半个月后,可想而知眠樱的伤势有多严重。
那夜一直在紫鳶的脑海里縈绕不去,他甚至在午睡时梦到那一幕,梦醒时总是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下身膨胀得几乎要挤破锁精簪。
紫鳶卖身已有两年多,什么淫乱的情景没有见识过,可是他还是对那夜的眠樱无法忘怀,吞下芋头茎男势本该是毛骨悚然的极刑,眠樱却是花枝轻压髻云偏,低眉黛翠不胜春,横波浸满眼春娇,娇转樱唇红半吐,杏花含露团香雪,竟是如斯颠倒眾生,怪不得太守大人如斯心满意足,赏赐了眠樱不少礼物。
现在紫鳶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些芳客性好虐待,毕竟像眠樱这般风华绝代的佳人,哪怕承受着常人会丑态毕露的折磨,却依然美得使人神魂颠倒。
从小到大,调教媚功也好,接客技巧也好,学习琴棋书画也好,眠樱从来也是名列前茅,性格更是温和亲切,哪怕调教的师傅刻意让他吃苦头,他总是心悦诚服地接受,不曾有半句抱怨。
海棠馆向来有规矩,调教时若是一人受罚,他的全部朋友也会连坐,所以为了眠樱,紫鳶小时候比谁也要认真学习,眠樱却是从来不会连累紫鳶连坐。
上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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