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开始变得愈发的混乱与狂躁。
并且疑神疑鬼,只觉得总有刁民想要害朕。
“朕是天子,是上天的儿子,是君权神授的天之骄子,生来就要统御众生。”
“区区生老死病而已,朕不死,尔等休要对朕手中的权柄有任何的染指!”
“莫要以为朕老了、病了,便拿你们没办法,便无法将一切尽在掌握!”
只是纵使再如何自欺欺人,身体的衰弱做不得假。而当目光望向那成年的儿子,望向那似乎正在一日与一日对自己形成威胁的太子之时,刘彻显然是忘了,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面对着老祖母窦太皇太后的压制之时,究竟是何等的不甘与惶恐。
又或者说正是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撕碎别人的伞。
凭什么你老子我当年即位登基之后,还要受到老祖母的压制,无法极力施展自己的抱负。而你却能安安心心的当这个太子,等待着朕死了之后从朕的手中接过朕的皇位呢?
做儿子当孙子而已,你老子我当年忍得受得。现在不过是要你夹着尾巴做人而已,你做为朕的儿子,做为太子,怎么就忍不得受不得?
薄情寡义,刻薄寡恩,极度冷漠自私且极度自我的帝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逻辑自洽且自圆其说,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的过错。
从某些方面而言,这并不是一位听得进任何言语的帝王。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年老昏聩之后尤甚。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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