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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用她,捧她,那是时局所致,你分明清楚。裴家早并非旧日威望,要重新立足,取信于皇帝,亲她用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陈夫人偏头,摁在额发的食指发着狠颤,“只是你们啊,到底是赤子之心,把戏当了真。”
裴照川坐着,只字不言。
诚如母亲所言,于整个裴家来说,仇红的确是味毒药。
从前,为裴家所用的时候,式微的裴家要靠这一味毒到极致的毒物浸入骨髓,以毒攻毒方可回光返照。后来,等到裴家借着这毒性的狠劲恢复元气,这味毒却成了裴家的催命符。
于是害怕、畏惧,又渐渐地生出杀意,妄图除之后快以自保。
按母亲的筹谋,戏应当唱到卸磨杀驴这一码。
只是没料到,兄长与仇红同生共死,情分已难说清,宁可一退再退也绝不抽刀伤她分毫。
“映山死了,还不够吗?你硬生生也要把自己搭进去?”
也没料到,裴照川自己也重蹈覆辙,死心塌地,不肯动她半分。
仇红是他们的孽。
陈夫人却不能容忍这孽,再祸害裴家一丝一毫。
她深吸一口气。
“万夜营起于她手,兴于她手,陛下向来重她,又为何平白横刀夺爱,又将它推向你的手中?这便是再直白不过的警告。”
“皇帝要你们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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