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与他同进同出,数年来,未曾更改。
利用和控制化作了滔天的杀心,这原本是一件斩草除根的事,留下萧胥这个人,无本来就异于给自己留下无穷的后患。
宋允之早就做好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准备,原本不需要过多的思虑,将萧胥彻底交给廷尉。然而,令他犹疑不定,甚至最后被迫要留下萧胥的原因,却是一桩令他自己漏怯的心事——他怕伤了仇红。
伤了仇红。
凌云轩。
在那莲花纹雕的玉璧后面,殿门洞开,迎向萧胥铺开一张莞席。莞席旁架着漆红的刑具。宫人们屏息肃立,耳中连风扫寒枝梅的悉索声都清清楚楚。萧胥望着那根冷冰冰的刑具,抿紧了嘴唇。
这是宋允之,用来破他心防的东西。
他的手段并不高明。
但足够折磨。
萧胥忍下来了。
他受得了皮肉之苦,光阴蹉跎。
也受得了储君之怒,容他不得。
唯独受不住的,只有她的有意疏远罢了。
萧胥不得不发笑。
纵是太子又如何。
在仇红面前,他们是一样的卑微、渺小、不可言。
谁都胜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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