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好转,登时苦着一张脸,低声抱怨:“连你也看不出什么,那还怎么把案子查下去啊。”
傅晚晴不耐烦,“我看出什么非得和你说?你自己一点长进没有?好歹也是大理寺少卿,没了我难道你就做不成官,查不出案子了?那大理寺要你有何用?”
严科许久没被训,登时哑声,缩成鹌鹑,一溜烟回到自己工位去了。
傅晚晴没工夫和他闲扯,先唤来大理寺录事,要他与刑部做好沟通,录事受理并尽快分发案件情况,她心里对这桩案件已经大概有了个底,人是仇红杀的,但头却不是她割的,依主子的意思,并不是想让她真的查出割头元凶。
而是见风使舵,将这十叁具尸首捏在手里,哪派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那这笔血账,就会归在哪派身上。
他们毁尸灭迹的时候,想着浑水摸鱼,泼敌人一身脏水,却料不到,这也方便了傅晚晴从中作梗。
傅晚晴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脖颈,最后看了一眼那十叁具尸首,唇角扬起一个极为轻松的笑,撩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