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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因为如今太过波云诡谲的朝堂,两派之争,群臣分裂,她已经陷入群狼环伺、虎视眈眈的险境。还因为断石崖那个不知来历的少年,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被追杀,又为什么和宋池砚长得那么相似。
以及,她进宫面见太子的消息一时间在京内传开了,王长安等人听到风声,马不停蹄打发家奴送东送西到她府上,又是寒暄又是问暖,搞得一贯清净的将军府登时门庭若市。
她一边疲于应付这些人,一边暗自担心逐野、裴照川这两个恣意妄为的人在这时找上门来。
除了这些诱因让她不得不换个地方呆着,还有一件事,是她至今没有忘得下的。
那场她羞于启齿的实在称得上诡异的梦。
她自认与宋允之多年来君臣相待,相敬如宾,未曾有半分逾矩失礼,越过男女大防之举。
那场梦又如何突如其来,肌肤之间太过真实的触感让她白日清醒之后,也难以快速忘怀。
她醒来后在冷泉度过了整一日,察觉到体内的情毒比起之前更胜一筹,想来是那日与逐野的荒唐使她破戒,这才导致情毒更加嚣张,迫使她心生渴望,连梦境都不放过。
这些年,她靠药物和内力压制体内作祟的毒物,往年她能披甲上阵,亲手杀人,以血腥暴力填补心中的空缺,入京之后她如修禅般自克,在府中修葺冷泉,再辅以药物,虽然过程极为痛苦,但至少能让她自控,不必犯错。
那日与逐野冷泉纠缠之时,她已经能感受到体内的情毒泛滥,一旦被人欲所控,她现在的身体,只会步步沦陷,要得更多。
她只能先躲一躲,至少离开将军府和兰石小筑,哪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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